沒待很久，總共就一週。”

“所以有展嗎？”

“沒有。”宋晟回答的倒是很快。

姜染：“……”

“那你在國外這一週都什麼了？”

“唔，就她帶著我逛景啊吃東西。”

“……你真當自己是去旅遊的啊。”姜染扶額。

——

火鍋店，姜染看著翻騰的番茄鍋底，有些神。

“不吃辣？”宋晟問她。

“不吃，會痘。”姜染這麼說。

宋晟嘴角一，隨她了。

夾著肚了辣鍋，隔了幾秒宋晟把肚撈來，蘸了蘸醬料，他剛準備，對面就是一聲：

“宋晟。”

宋晟意識的放筷，“啊？”

突然這麼認真的叫他，他還有害怕……

“你說——”

姜染頓了頓，最後擺擺手：“算了。”

她拿起筷，在番茄鍋裡放了兩片土豆。

宋晟：“……”

“不是，你有事就說啊，突然卡在這，我這也吃不去了啊。”

宋晟知姜染不是那磨磨唧唧的，她這個樣，他是真的有些害怕，突然的良心不安，也不知是怎麼事。

了一氣，姜染抬眸認真的看著宋晟，問：

“要是江野以後國的話，你會支援嗎？”

“國？”宋晟愣住，隨後他笑了笑，：“支援啊，為什麼不支援。”

“不過，這也不可能啊。”

姜染問；“為什麼？”

宋晟把肚放嘴裡，他漫不經心的問：

“那他為什麼要國啊？學習？工作？這機率也太小了吧。”

“照他那個，是本不會去國外的。”

要是早就想過要去國外發展，江野早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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