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方之也沒有細找。

兩兄弟面對面而站，陸方之動作嫻熟，幫他清理著傷，還不忘無奈地吐槽兩句：“不是提醒過你，小心扎手。你是醫生，自己這雙手多重要心裡不清楚？”

“對不起。”陸衍之聲音很輕。

陸方之嘆了氣，

“你和我什麼歉。”

理好傷，陸方之把醫藥箱收好，他轉看了一。

陸衍之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神有些空，始終盯著不遠的那個垃圾桶。

陸方之頗為無奈，上前彎腰。

剛準備幫他把相框撿回來，後的人就聲攔住了他：“堂哥不用了。”

陸方之背脊一僵，之後收回手站直了。

陸衍之沒有和他說什麼，第一時間叫來了傭人。

“這裡打掃一，把垃圾桶裡的垃圾丟掉。”

都會過去的。

傭人應了聲，連忙去拿工。地板打掃淨後，傭人提著垃圾桶往外走。

陸衍之沒有再看一，低整理著自己要帶走的兩本書。

陸方之把他的反應都看在裡，想說什麼，但最後生生的憋了回去。

這事，怎麼說呢。

他經驗也不是很豐富，也沒辦法開導陸衍之什麼。

……

陪老爺吃過飯，陸衍之和老爺告別，跟著陸方之去了機場。

陸衍之沒把自己被調到雲城的事大肆宣揚，所以知的人並不多。再加上他邊心的朋友也不多，所以也沒有人來送他。

傍晚的機場大廳，人稍微少了一些。

辦理好託運後，陸方之去了一衛生間，陸衍之坐在大廳椅上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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