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時間就把鄭小瑳放在他們工廠的託兒所，廠裡領導也答應了幫忙讓鄭小瑳大後就在工廠的職工弟學校上學。

楊大虎他給許梨寫了幾封信讓梨過年的時候一定要帶著大虎回公社繼續讀書，李小草那裡也有爺爺和爸爸幫襯著, 唯獨秧苗，她還是個黑呢。

秧苗趴在工廠的職工弟學校的教室窗上看孩們上課：“大虎哥，讀書怎麼這麼辛苦啊。”

“所以我不讀書了。”楊大虎覺得識字就行, 要是讓他讀個十幾年的書還不如死了。

孩們大多玩，像鄭小瑳那喜讀書的倒是少見。

“你們兩個是哪個班的？”老師聽見外面嘰嘰喳喳的聲音跑了去看。

“老師，這是胖妞和云云要的蠟筆小畫。”楊大虎之前收了兩個小孩的錢, 現在來給她們送貨來了。

“你們要不要來聽課？”老師可憐這兩個孩，覺得讓他們坐在後聽聽也無妨。

“老師再見！”楊大虎和秧苗聽了這話跑得比誰都快, 好像後有老虎跟著他們一樣。

“秧苗。”許程仁帶著一小包果糖過來接秧苗一起玩兒, 這還是他第一次來鋸木廠。

“爸爸！”和楊大虎跑著瘋玩的秧苗張開兩隻嘟嘟的小手臂向爸爸飛奔過去。

“你看, ”許程仁拆了一顆果糖想給秧苗喂，“很漂亮的果糖。”

“嗯~”秧苗搖搖, 隨即從兜裡掏什錦糖，“蔣叔叔給我買的什錦糖, 比果糖好吃。”

秧苗說著剝開糖紙給許程仁餵了一顆什錦糖：“爸爸，好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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