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些錢，我們就不用理那個開著小車的老爺爺。”畫厭惡地捶著飯桌。

他們兩個在火車站討飯了幾天就被一個開著黑小車的老爺爺看上了，那個老爺爺說可以給他們錢，但是要畫陪他玩一年。

一開始畫還不懂是什麼意思，可是大懂，大不是七八歲的小孩，他在公社時經常混跡於黑市，知那個老說的玩一玩是什麼意思。

大每天都要叮囑畫，告訴他那些男人不是好人。漸漸地，畫也大概明白了那些壞人嘴裡說的‘玩玩兒’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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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秧苗，大哥他們真的會死嗎？”晚上，鄭小瑳想到秧苗之前說的話突然就哭了，跑去問著正在和院裡小孩踢石兒的小秧苗。

“會死的，”秧苗兩隻小手恭敬地握在肚前面，“書裡說大哥是凍死的。”

“畫畫呢。”鄭小瑳記得畫畫是和大哥一起去的。

“嗯…”秧苗想著書裡的細節說，“大哥死後，畫跟了一個老商人。”

書裡說畫不過8歲的年紀，那個老商人是個壞痞是個混賬。

雖然後來楊大虎生意發家後把那個老商人後代的家族產業給破產了，但還是解不了恨。

“跟了一個老商人是什麼意思？”鄭小瑳不懂。

“就是羞羞的事。”秧苗有些生氣了，她也不是很懂這些啊，鄭小瑳最近知秧苗很聰明後就老是喜問她問題。

“什麼是羞羞的事？”鄭小瑳皺了皺眉，這不是書本里講過的知識，他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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