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光像一個視力不好的人拈了線找針似的專注。

不棄眨了眨，心惴惴。

“孩，快把你九叔給你的東西給海伯瞧瞧！”

“九叔說讓我找竹先生。東西要給他。”

海伯心一酸，哽咽：“你知你九叔為何叫九嗎？他的名字叫九華呀！是朱家九代單傳的獨。他叫你找竹先生，就是讓你找朱府。這興源當鋪，是朱府開的呀！”

朱府？九，九華？九叔姓朱，叫朱九華？不棄懵懂地望著落淚的海伯。心裡的疑惑越來越重。九叔讓她找竹先生，這個竹與朱是同一個意思？

海伯雙手發顫，激動地連比帶劃地說：“你九叔讓你帶給竹先生的是不是一顆珠？黑玄鐵的珠？”

不棄此時才真正相信了海伯的話。為什麼九叔不肯明白一告訴她呢？當時在他，她只是個五六歲大的孩嗎？她開啟錦盒，拿陶缽來說：“這是九叔討飯用的陶缽，他把它燒在裡面了。”

她撫摸著陶缽有些不捨。在海伯期待的目光不棄決絕地拿起它往地一摔。陶缽應聲而碎，不棄蹲在地上撿起陶缽厚實的底用力敲打，從撿起了一顆黑的珠。通黝黑，放在掌心比普通的鐵珠略重。上面刻有巧繁複的紋。

九把珠燒陶缽的時候不棄還小，她並沒有仔細看過這顆珠。現在拿起來就著燈籠的微光一看，珠心有個孔，表面除了刻有紋外，還刻有一個文的朱字與九華二字。和海伯所說一分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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