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其他的物件,畢竟楚清河雙目失明,若是擺放了太多的東西,反而會讓他行動不便。
從木箱中找出盛放金瘡藥的瓷瓶,這人再次攥住薛素的手腕,先是用烈酒給傷口消毒,放下酒壺,那雙黑黝黝的鷹眸緊盯著她,提醒道:
“藥粉有些疼,你忍著點。”
前世裡被車輪生生軋過,受到那種痛苦的折磨,金瘡藥又算得了什麼?心裡轉過這種想法,等到淡黃色的粉末灑在湧血不斷的傷口時,薛素才知道自己錯了,那種火辣辣的疼痛比起刀割還要難受,紅嘴兒忍不住溢位痛呼。
“疼……你輕些。”
清澈雙眼蒙上了一層晶瑩霧氣,淚珠要掉不掉的模樣十分可憐,她眼睜睜的看著楚清河動作麻利的將傷口包紮好,磨人的劇痛才漸漸消失。
上下打量著面前這人剛毅的面龐,薛素不禁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先前惹怒了他,為了報復,楚清河才會下狠手摺騰自己。
像是看出了女人的想法,楚清河皺眉道:“這金瘡藥是特製的,用著比普通藥粉要疼,但卻不留疤痕。”
薛素根本不信他的話:“你打赤膊的時候我也看見了,身上明明橫七豎八不少傷痕,就跟蜈蚣爬似的,若金瘡藥有用的話,怎麼會把自己弄成這副德行?”
“當時我在軍中,傷口沒有及時處理。”
行軍打仗本就一刻都不能鬆懈,楚清河從最普通的兵士一路爬到了將軍的位置,受過的苦可想而知,能保住性命全靠上天垂憐,哪裡還顧得上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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