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殿？”

福順擔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顧雲衣唔了一聲，勉睜開睛，只覺得疼裂，前一片昏暗。

“幾時了？”他了眉心，垂眸看了掌心堆滿的奏摺，不由得嘆了氣，“枕星殿那邊可是已經睡？”

“戌時一刻。”福順趕忙奉上茶，“現在應當還在行事。”

行事，可真是委婉說法。顧雲衣喝了茶，覺方才的難受消退去，輕輕舒了氣。“備轎，我現在就過去。”

近些日總是夢到往事…也不知是怎麼了。他不信鬼神之說，但他心裡卻存著妄念，讓他又希望神明的存在。也只有在這件事上，他才總是如此優柔寡斷，痴狂瘋癲吧。

殿地龍燒得正旺，洋洋的，很是讓人昏昏睡。貼伺候的小女有些困頓地垂著脖頸打盹，坐在書桌前的正主卻握著一卷書冊看得神。

蓉月嘆了氣，裡帶著心疼，但到底動作沒有猶豫，端著托盤了殿門，輕聲喚那個只著單衣背得筆直的小姑娘，“陛，到時間了。”

顧星闌倒是比她沉靜得多，了便放書冊，自行走到床榻邊坐，開始解衣釦。

今日早上的尚且還有實，但現在已經到了藥的時間。小姑娘在床上躺，任由蓉月分開兩條細，把那淨漂亮的展來。白白的兩饅藏著掖著的小被女用手住，上了一個鏤空的玉製小球。那小球裡全是細密小刺，無時無刻都刺激著，只消輕輕拉拽，就會得來。

這不過是晚間工作的前奏，接來卻是最難以忍受的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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