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溫存了會兒，午起吃了程楓飯，程楓就先離開了。蔣山午去開會時，喜悅與幸福溢於言表，見誰都露燦爛笑容，反而讓員工們心裡發毛，以為這是蔣山暴風雨前前兆。

好在會議風平浪靜結束了，蔣山哼著小曲往辦公室走，直到透過鋼化玻璃看到辦公室裡坐著人，他笑容消失了，臉瞬間沉來，好像西伯利亞寒過境。

他推開門走辦公室，坐在沙發上張工程師立刻站起身來，訕笑著，

“蔣，會議開完了？”

“開完了。”

蔣山坐到位上翹起條，皮笑肉笑，

“說說吧，是什麼理由讓你沒法在個月內完成最後點兒開發工作？”

張工用袖擦了擦汗，

“這個，產品核心程式是開發重難點，本來存在個U盤裡，結果天個隨身碟丟了。”

“丟了？”

“是，我們午去吃了個午飯，辦公室門也沒鎖，回來就丟了...”

蔣山冷笑聲，

“張工，麻煩你次能編個像樣理由嗎？開發工作完成申請延期就好了，吃個飯功夫都能丟了核心程式隨身碟，你覺得我會信？”

“蔣，我沒說謊！”

張工慌張，

“真就是會兒功夫東西就沒了！”

“所以呢？”

蔣山隨手拿起旁圓珠筆傳了起來，

“你是專案負責人，丟了核心程式，難應該你負責嗎？之前我就已經和你說好了，個月內你把專案好好收工，我就給你升職，給你小組加薪，現在呢？”

蔣山耐煩用筆尖敲打著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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