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半，裴景行正靠著靠枕用平板重新整理聞，身旁的男孩在睡夢裡迷迷糊糊悶哼了聲，皺了皺眉頭，又很快閉上眼睛，恢復了睡眠時勻稱平緩的呼。裴景行沒捨得把叫醒，直等到接近九，陸崖不僅沒有要清醒的意思，反而打起了小呼嚕。

於裴景行只先起床洗漱，了兩個培根三明治，又了牛奶，回來叫醒男孩時已經快到十鍾。

陸崖睜眼就看到裴景行，突然想起，自己事後的早上幾乎沒見過裴景行的人影，這還頭次。男人穿著寬鬆隨意的家居服，坐在身邊，著問：“還難受嗎？”

“還，”陸崖張說話才發現自己嗓子啞得厲害，想起某些事又驀臉紅，小聲說：“……有腫。”

“我看看。”裴景行說著就要把陸崖身上的被子推到邊，後者趕忙按住裴景行的手，起身就要床，卻被裴景行擋住去路。

“不用看，真的！”陸崖說。

換著各位了麼多次，不腫才怪。

“聽話，我看眼。”

……

最終陸崖還脫了子，老老實實趴在裴景行上。覺得瓣被掰開，裴景行的手指沾著什麼涼涼的藥膏，輕輕塗在穴按。等終於站起來穿子，耳根早紅透了。

陸崖坐在墊了軟墊的椅子上吃著三明治，煎過的培根還的，化開的芝士滑滑膩膩，面的片番茄很涼，應該剛從冰箱裡拿來。手邊的牛奶乎乎的，記得前幾天偶爾看見裴景行喝牛奶，都直接從冰箱裡拿盒來，從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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