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醒來。

青龍沒有告訴靳然，就算裘鬱真極度危險，也不會把人給妖局。

不在乎結果，想知被天排斥又讓天沒轍裘鬱成起來，會對天“規律”產生什麼樣影響。

說白了很叛逆，也幾千年獨自一龍很無趣。

改變裘鬱天命一個挑戰，很有興趣嘗試。

秦煜沒再繼續個話題，看靳然吃著橘在發呆，問：“呢？靈魂合得怎麼樣？”

靳然一怔，吞了一橘，“裡有刀嗎？”

“……”

秦煜一臉莫名。

靳然突然伸手：“劃一，劃手背，要見血。”

秦煜：“自己沒手？”

“怕疼啊。”靳然說：“自己不看，趁不注意時候……啊！”

提醒話沒說完，手背一陣刺痛，血珠已經冒來了。

靳然：“……”

想確認一件事來著。

而事實如所願，劃破傷以可見速度癒合了，只留了兩滴血珠在手背上。

自愈能力恢復了。

秦煜說：“看來合得不錯，妖呢？”

“……”

靳然又放橘，在辦公桌上變回了原形。

還掌一隻小胖鳥，已經完全沒了金絲雀樣。

上羽已經從通燦金蛻變成了硃紅，原本除了羽禿禿，好像也多了兒什麼。

靳然一翅膀拍上去：“啾！”

什麼東西？

“冠羽，拍什麼拍。”

靳然：“啾？”

冠羽來了？

秦煜說：“最近有不舒服嗎？”

靳然搖。

可能最近都和裘鬱待在一起，朱雀火沒燒，雷也沒劈，靈魂合得不知不覺，現在變回原形，竟然有麼變化。

“啾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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