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把她送回銘公館，車子徑直停在樓下。

葉笙歌下了車，和封景道謝，往樓棟所在方向走去。

卻發現林染和尚天意正在門口等著她。

“你們……”葉笙歌驚訝的看著他們。

“老實交代，是不是紀先生派人接你過去的！”尚天意目光炯炯看著她。

“我就說，紀先生不會捨得跟你分開的！”林染激動的錘了一下手心。

“是他。”葉笙歌睫毛輕顫，“但是，我是過去和他道別的。以後，我們不會再見面了。”

除非她足夠幸運，能在短期內就治好自己。但是……葉笙歌知道這個希望有多渺茫。她查了一些案例，像她這種情況，至少都要幾年的治療時間，十幾年的都有。

紀時霆或許願意等她幾年，但老爺子絕不允許他等這麼久。

尚天意和林染微微一怔，臉上都流露出難過的神色來。

“笙歌姐……”

“沒關係，不用替我擔心。”她忽然一笑，“我們回家吧。”

她依然會傷心難過，但已經不再恐懼絕望。哪怕希望如此微弱，為了紀時霆，她也會振作起來的。

……

當晚臨睡前，葉笙歌讓尚天意和林染把她綁在床上。

林染忽然說道：“笙歌姐，你能跟我們一起生活，也完全可以跟紀先生一起生活嘛！就像現在這樣。”

“不行。”葉笙歌輕輕一笑，“紀時霆不可能這樣對我。”

尚天意和林染可以毫無心理負擔的把她綁起來，但是紀時霆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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