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近似於夢囈，完全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但是卻極大的取悅了紀時霆，他低低的笑了起來，胸膛微微震動。

葉笙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都說了什麼，頓時羞惱不已，想開口彌補，卻張口結舌半天說不出話來。

紀時霆低笑著捉住她的手，在她的手心掐了一下，一本正經的問道：“痛不痛？”

“當然。”她瞪他。

“嗯，這就說明你不是在做夢。”男人扣住她的下頜，意味深長的看著她，“不用懷疑自己，這都是你努力的結果。”

葉笙歌秒懂，乾巴巴的問道：“因為我活好麼？”

“還有進步的空間。”他的聲音低啞下來，張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葉笙歌輕輕一顫，兩隻手抵在他硬邦邦的胸膛，忍不住追問：“那……跟凌羽潼比起來呢？”

紀時霆的動作一下子頓住了，他鬆開了她的耳朵。

葉笙歌心跳加快，難免開始期待他的答案。她悄悄的抬起眼睛看著他，卻和紀時霆的黑眸撞了個正著。

他的眸色極深，蘊藏著幾分瞭然的笑意。

葉笙歌心虛的低頭。

“看來你很介意我跟她的過去，嗯？”他語氣慵懶，指尖撫過她的臉頰。

葉笙歌鼓了鼓腮幫子。她就知道，只要她問及任何跟凌羽潼相關的問題，這個男人都會是這樣的反應。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猶豫，男人眼底的笑意更深。

葉笙歌忽然有些洩氣——紀時霆已經認定了她很介意，就算她硬撐下去也沒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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