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的，九暮離腦海浮現這樣一個念頭，若是真如此，天道多半真的有靈了，天道想要更強大，就必須藉助修士，抽取大道之外的力量，然而又不想修士太強，超出掌控。

魔帝的眸中閃過一絲異彩，嘆息道：“或許吧。”

九暮離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了，原本她以為天道就是死物，所為復甦，也不過是演化的天地規則更多，結合更緊密，畢竟天道本身就是諸多法則的結合體，就如同一個機器智腦似得，按照天地生成時，既定的秩序運轉。

然而若是天道有靈的話，雖然無法違背原本的秩序，可能夠短暫改動，這對修士而言，可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你以後的路，一定要想清楚，我覺得你現在的路並沒有錯，相反，會更加強大，畢竟這大道如何變幻，對你如今走的路而言，都沒任何損失。”

魔帝指點道，時至今日，九暮離早已無需他指點了，畢竟她的路已經定下，根基已經打牢，以後的路，無非是在這根基上，更好的完善自身。

這是一條不同的路，天道如何變幻，都不會對她有絲毫影響，因為她並不依賴外物，追求的是自身圓滿。

“晚輩明白了。”

九暮離思緒恢復清明，她覺得這次魔帝之所以跟她說這麼多，那句天道有靈，才是一切的根本，對方在拐著彎提醒她什麼。

念及至此，她恭敬地道：“多謝前輩指教。”

“不必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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