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熊孩子，是真的被教歪了，還是早熟？

九暮離見此，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上次匆匆一瞥，她就覺得這小孩子性情怪異，以為對方是被宮裡的環境刺激的，跟秦政一樣腦子出了問題。

但今日一看，又似乎不像，對方雖然對任何事都漠不關心，卻別有一番氣度，像個成年人似的，讓她一時間都有些分不清。

都說宮裡的孩子成熟的早，看來就是如此了，畢竟這宮裡爾虞我詐，若是不成熟起來，恐怕也只能做個短命鬼。

九暮離想了想，最終找了個理由，也就不往心裡去了，反而笑道：“小朋友，你一直繃著個臉做什麼，搞得跟大家都欠你錢似的。”

小男孩依舊不言不語，眼神依舊淡漠。

得了，這孩子沒救了。

九暮離內心暗歎，有些不放心地道：“小娃娃，姐告訴你，這宮裡日子不好過，我能理解，不過別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你這樣誰會喜歡，討人嫌棄，不就會受欺負嗎，簡直是找死。”

雖然冷酷也很養眼，但也很刺眼，這都不懂，就是作死。

小男孩眉頭微皺，似乎有些不耐煩，轉身就要離開。

“喂，你這孩子，有沒有禮貌，我好歹救了你兩次，你就這樣走了，太不夠意思了吧。”

九暮離無語，不過很快就見小男孩腳步頓住了，也沒了繼續逗他的意思。

熊孩子不懂事，冷冰冰的沒有錯，可對誰都這幅樣子，九暮離也沒了興趣，不過看小傢伙那樣子，也瞞可憐的，有些意興闌珊地道：“有什麼能幫得上你的不？看你樣子，估計日子也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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