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程鬱帶到了自己錄音棚，指著不遠對程鬱：“就站兒，帶上耳機，對著麥克風唱。”

程鬱見坐了來，開始調裝置，只覺得自己什麼都唱不來了。

“不去？”

段雨澤：“？？？？當然不去，去了怎麼錄啊。”

程鬱沉默了。

“不會不好意思吧？”段雨澤問，“就當空氣，唱就了，又不會給評。”

程鬱才上耳機，只心裡卻還彆扭。

段雨澤調好了裝置，對，“可以了。”

程鬱站在麥克風前，看著麥克風，張了張嘴，卻發不音。

段雨澤等著唱第一句，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

“……忘詞了？”猜測。

程鬱搖。

“……？”

程鬱不知該怎麼說，說，“重來一次吧。”

“好。”段雨澤看著神，也沒敢多問。

程鬱吐了氣，又了一氣，握著拳，在段雨澤說“ok”之後，再次張開了嘴。

聲音很低，幾近聽不見，段雨澤無奈打斷，“在學蚊嗡嗡叫嗎？聲音，唱來，又不會，放心膽唱。”

走到程鬱面前，摘了程鬱耳機，指揮，“跟學啊。”

“啊~”

程鬱：……

“快。”段雨澤促。

程鬱只好尷尬張了嘴，“啊。”

“聲音再，學學，啊~”

“啊。”

“把嗓開啟，啊~”

程鬱：“啊~”

段雨澤帶著練了半天，才把聲音調了來，“就樣，好好唱。”

重新坐了回去。

程鬱也終於似乎有了聲音。

開了，對著麥克風，一字一字唱著自己歌。

唱：

“再回首

容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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