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番話後，又有些嗤之以鼻。認為人都既韌又現實，不可能完全被虛無東西打敗，人也都會選擇讓自己更快樂生活。

江乾月明顯已經不能讓夏飛鷗快樂了，自己卻剛好可以取代對方位置，讓夏飛鷗快樂。從各方面來說，都還不錯，夏飛鷗沒有理由會拒絕自己。

現在看來，專家確實說得更對。人並不一定會選擇讓自己更快樂生活，準確來說，要過什麼樣生活，有時候自己都無法選擇。夏飛鷗樣，而選擇了夏飛鷗，也樣。

程博贍很少需要別人安，同樣，也不怎麼會安別人，一路上都只攬著夏飛鷗，讓靠著自己肩。

兩人一路沉默，到了夏飛鷗住，程博贍越過夏飛鷗去替開車門。

“回家好好睡一覺吧，什麼都別想了，晚安。”

夏飛鷗車，在自動車門關上前，又轉把住車門。

程博贍從車裡仰起臉看，問：“怎麼了？”

夏飛鷗踟躕好一陣，才終於說：“今晚能……陪陪嗎？”

不想回家去拿個不能給任何迴應“江乾月”，對著傾訴哭泣。或許程博贍並不能減輕痛苦，至少在別人面前，能讓自己不麼崩潰。

程博贍著撐在車門上手，車時抓來握著：“走吧。”

牽著夏飛鷗上樓，不擅安別人型別，只有握著手更用力一些，表示能覺到夏飛鷗心裡難過。

“喝什麼？”

“就行。”

程博贍來過個方好幾次了，每次還同樣張。正襟危坐在沙發上，又忍不住到打量。房間好像和以前有些微差異，看了好幾圈才發現牆上掛著幅夏飛鷗肖像油畫被一幅象畫給代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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