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麼不放過？男都只能乖乖趴好，知嗎，程裁啊。”

程博贍搖上車窗，發動了車。開去好遠，還想，自己也算治人有方，公司員工手無不服服帖帖。可沒有遇到過夏飛鷗樣沒正形人，真拿人沒辦法。

夏飛鷗上樓，因為知了程博贍還老男麼一個天秘密而覺得好。緒一直保持到上床，才發現機人還在床上，今天白天沒來得及收拾。輕輕把機人扶起來，脫掉江乾月衣服，替斷了電，小心裝包裝箱，再重新放回儲間裡，不知一次什麼時候又會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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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週，離預產期還有一個禮拜，程返帶江素律去預產期前最後一次產檢。

江素律肚得奇，本人並沒有胖多少，好像所有營養都供給給了個肚，就像一片草葉上結了一顆，草葉顫巍巍，搖搖墜。

腰疼、盆骨疼、肚撐得快要裂開、整夜整夜睡不著，江素律不知晚期會麼難受，只期盼著十六號快到來，讓儘快得到解脫。難受也忍著不說，說來只能讓程返更擔心。江素律能看來，隨著產期臨近，程返也變得越來越沉默，每天寸步不離跟著，得江素律為擔心起來了。問，又說沒什麼，讓江素律別想，只安心待產。

程返扶著江素律從公寓門來。程返肩上挎著一個袋，裡面裝著江素律帽、披肩，還有早餐和飲，今天要查血常規，血前禁禁。

到了樓梯，程返提醒：“小心，慢。”

江素律抓著程返一隻手，拖著笨重，一步一步往挪。幾步梯走了快十分鐘，坐上車時，累得氣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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