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都還是在容珩得知了訊息後和他說了一句他才知曉的。
他近乎條件反射似地迴避著與明子熠有關的一切訊息,彷彿潛意識中有一個聲音在告誡著他,只有遠離明子熠,才是對明子熠、對容珩都是最好的結果。
他也不確定自己這是否是在努力做著容珩想要他成為的樣子,說實話他現在也無力思考了。他現在惟一能感覺到的就是很疼,並且漸漸地,竟然開始從這疼痛中感受到了某種難以言說的滿足感。
他曾經無恥地想要透過疼痛來銘記他與明子熠最後的羈絆纏綿,可現在當他真的溺在疼痛中時,他才發現,他真正被時刻提醒著的,是他那與疼痛一樣深刻的虧欠。他這樣的罪人是沒有資格緬懷的,他那微妙的滿足感,也只是欣慰於自己正受著該受的懲罰。他虧欠得太多,也只有這無盡的疼痛,才能讓他得以些許的贖罪時的平靜。
養病的前半個月,就著這樣的痛苦之下煎熬過來。
喻博謇在一天的治療結束之後,又在晚上專程過來了一趟,給遲熙言抽了一管子血拿去檢查化驗,以確定康復程度。
“您今天感覺如何?沒有心率或是其他方面的異常吧?”喻博謇一邊為遲熙言抽著血,一邊問道。
“都還好。”遲熙言靠坐在床頭,懨懨地垂著眼眼睛,勉強撐起個笑意答道。
“那就好。您的恢復情況目前看來還不錯,當然,疼痛還會再持續一段時間,大概還需要半個月,熬過這段時間就會有明顯的好轉的。”喻博謇說話間裝好了三瓶採血管,又利落地替遲熙言拔了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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