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聲。

方夏從沙發上站起來，跑去衛生間。

沈律言洗澡的時候順便刷了牙，他把手放在嘴巴前面，哈了一口氣在手心上，再湊到鼻子上聞了一下……

確認沒有異味，還很清新。

刷牙只是幾分鐘的事情，沈律言感覺時間變得很漫長，他一直看著牆上的鐘表，也不知道秒針是不是調慢了，運作了很久沒有走完一圈。

方夏終於走出衛生間來到沙發上坐著，然後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絲毫沒有進一步……

“我……好了。”方夏嬌羞地提醒一下他。

沈律言輕輕咳嗽一聲，緩和了一下氣氛，說：“那開始吧。”

方夏緊閉上眼睛，沈律言慢慢地湊過去，溫熱的唇觸碰另外一片的溫熱……

雖然沒試過接吻，但是也看過不少影視片。

唇和唇在摩擦，輕輕地咬著她溫軟的唇，探出舌頭，舔了一下味道，是草莓味牙膏的香甜。

舌頭滑進了她的口腔，跟她的舌頭交纏……

方夏不由自主地抱著他，緊緊地……

很久很久，沈律言才肯罷休，兩人微微地喘氣，紅了眼，情迷意亂地看著對方……

他問：“喜歡嗎？”

方夏紅著臉點點頭。

“我也喜歡，再親親，好不好？”

方夏靦腆地點點頭，沈律言再次堵上她的嘴巴。

*

次日，情人節兼是方夏的生日。沈律言沒讓方夏去咖啡店上班，而是讓她休息，準備過二人世界。

沈律言早起在廚房做早餐，方夏起來下樓梯，來到開放式廚房面前，一臉哭喪地對沈律言說：“雜誌上騙人的！昨天臉上這顆痘痘不顯眼的，我們親了那麼久都沒消，它還變大變紅了。我明天還要去面試的，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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