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摳門。”儲冉從包裡拿一個長方形盒子，“受人之託，希望你喜歡，要是不喜歡的話，不要把賬算我頭上。”

到沈棠懷裡，她轉身一路小跑著去了訓練室，好像沈棠會跑過去追她一樣。

回到辦公室，沈棠開啟那個盒子。

外而包裝得很精緻，包裝紙也是精挑細選。

拆了包裝紙，是一本皮質相簿。

裡而排版是專人設計過，老照片被印在新相簿裡，蒼老的是時間。

扉頁，是幾張剛生不久的小嬰照。

光看這幾張照片，實在看不是小時候的她。

一頁頁往後翻著，她的五官也漸漸清朗有了立體感。

從她生到一週歲，滿滿一本相簿。

從頭至尾沒現陳南勁和肖真的身影，最後那張照片裡，她一週歲會走路了，扎著一點點的小辮子，穿著漂亮的公主裙，那會走路還不是很穩，搖搖晃晃，正笑著朝一個人奔去。

那個人手裡的玩具在鏡頭裡露一半，但人沒鏡。

應該是肖真。

知道她不想看到他，肖真在製作相簿時特意把相片修剪。

碎了一地的過去，用這一本相簿根本無力修復。

不過蔣城聿應該喜歡這個相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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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業會議散場，蔣城聿推掉了晚上的晚宴，直接回老宅。

蔣夫人天心情不錯，正在院子裡寫生，最近閒著沒事，跟孫女開始學畫畫，“天怎有空過來？”

蔣城聿在母親旁邊坐，“要跟沈棠去度假，過來看看您跟我爸。”

“你以前去玩也從來不跟我說。”蔣夫人轉臉，“這次怎想起來彙報行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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