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笛瀾噗嗤聲來。覃沁讀詩時候每讀一句就故意誇張瞪停頓或者歪不可置信表。

“怎麼了嘛？”

凌顧宸湊到覃沁邊看著書上詩，也微。

“年紀輕輕小姑娘，東西少看。”覃沁翻著書，擺教育人模樣，“樂觀，非要看些。要不認識，直接叫廖叔過來跟聊。”

“胡說什麼啊，多正常文學詩集。自己讀得怪氣。”

“再給讀一頁，”覃沁又翻，“有一天失去了一個世界……”

“好了好了，別讀了，”祝笛瀾得都有歪了，“好煩。明明很詩。”

“給翻裡面任何一個不死於抑鬱自殺詩人來。”

“好啦，詩人些不很正常。”

凌顧宸也著在床邊坐，“多讀兩首，聽麼讀還有意思。”

“不要再讀了，叫以後怎麼看書……”祝笛瀾制止。

覃沁憋著又讀了一首。祝笛瀾很想揍卻抬不起手，只好嗔怪著打斷，“夠了，把電腦給。”

覃沁把電腦放在上，凌顧宸起邊倒邊說：“讓趙姨給送換洗衣服過來，還有什麼要從家裡帶？”

“沒什麼了。”祝笛瀾開啟電腦，手腕動不了，只能用手指小心翼翼慢慢敲打著鍵盤。

“知嗎，個敲法真很像一個七十歲老爺在學習怎麼使用電腦，”覃沁打趣，“自電腦現世以來真沒見過麼端指法了。”

祝笛瀾斜瞪。覃沁縮起脖，舉起兩指，老年人猶豫不決敲鍵盤模樣。凌顧宸看臉上又好氣又好神來，心裡像被塊小石輕輕彈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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