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書唸的腦袋抬了起來，低落的情緒在一刻間散去。她舔了舔唇，握著他手的力道收緊,明知故問道：“念是哪個念。”

謝如鶴側過頭,跟她對上視線。他的眉眼清俊，誠實地答：“書唸的念。”

“哦，是這個唸啊。”

因為喝了酒，書唸的臉頰紅撲撲的,模樣被昏黃色的路燈暈染。她突然往他面前一蹦，整個人跳進他的懷裡。

謝如鶴下意識摟住她。

書念笑眯眯地抬頭：“那確實是你的。”

聽到這話,謝如鶴低下眼盯著她看,突然笑出了聲，而後用指腹蹭了蹭她的眼尾：“嗯,我知道是我的。”

書念思考了下，傻乎乎地把兩隻手都塞進他的掌心裡：“的。”

謝如鶴順從地配合：“我的。”

書念像個小孩一樣，繼續說著：“的的。”

謝如鶴捋了捋她額的劉海,語氣溫和而縱容：“我的。”

書念歪了歪頭,覺得些不對勁兒，認真地提醒他：“我說了兩個。”

謝如鶴沉默兩秒：“……我的我的。”

很快，書念從他懷裡出來，牽著他往走：“現在幾點了？”

謝如鶴低頭看了眼時間：“九點。”

書念點點頭：“謝謝。”

“回家吧。”

“怎麼不問我。”書念很正經地看他,“為什麼跟說謝謝。”

謝如鶴愣了下，還以為是因為他告訴了她時間才道的謝。他思考了下,乖乖地問：“為什麼說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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