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了，你就別再讓她叫你媽媽了。”

周芷若滿臉尷尬，勉強地笑了笑，轉身快步離去。

冷司令也站了起來，用手指在空中點了點冷晨旭：“你剛才那麼說多傷芷若的面子！芷若喜歡妞妞才要妞妞叫她媽媽。”

冷晨旭淡淡道：“小姨就是小姨，媽媽就是媽媽，她要妞妞叫她媽媽，這不是在扭曲妞妞對媽媽的認知嗎。”

冷司令盯著他看了五六秒，甩下一句：“你把妞妞安頓好之後，到我的書房來一趟。”

一個小時之後，冷晨旭把妞妞哄睡著了，就推開了冷司令書房的門。

冷司令打量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只能值一張空著的椅子說了聲：“坐。”

冷晨旭在那張椅子上坐下，這些年在部隊裡養成的習慣，坐得非常端正，冷司令心裡很滿意。

他沉默了一會兒，開口了：“阿旭，你和芷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過年的時候好像聽到你爺爺說你和周芷若從來就沒有交往過，而且以後也不打算交往？”

“是。”冷晨旭平靜的回答。

冷司令驚訝的看了他好一會兒，疑惑的問道：“你為什麼不願意和他交往？”

冷晨旭回答的乾脆利落：“因為不喜歡。”

冷司令覺得匪夷所思：“你不喜歡周芷若？”

“是。”

“那你們以前還來得那麼密切！”冷司令的臉上有些許惱怒。

冷晨旭和他對視：“爸，你要搞清楚一點，我從來就沒有主動和她來往密切，都是她帶著妞妞來找我，要麼就是要我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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