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懿的話猶如一根鋒利的針,深深地刺人了嚴鏞的心中,疼的彷彿在滴血般難受。
在陣前腰斬劉益州的嫡長子,這事若是細細追究起來,無論如何都與自己這個江關都尉脫離不開關係。
自古以來,都是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劉範若死,自己縱然是能守住江關又能怎樣?到頭來,劉焉依舊是會因為自己的嫡長子之死,而遷怒於他。
居上位者不會看手下人行事的過程會有多艱難,他們要看的只有結果而已。
而就眼下的情況而言,一旦劉範死在了關前,回頭綿竹那邊就會眾說紛壇,城中之人所流傳的皆不過是他嚴鏞如何見死不救,任憑大公子被祭旗。
這已經不是忠誠不忠誠的問題了,這是愚蠢不不愚蠢的問題。
嚴鏞的拳頭緊緊捏住,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的眼睛不知為何,在一瞬間已經充滿了血絲,此刻的他猶如一頭暴躁的野獸,讓人甚感驚懼。
但吳懿還是很努力的讓自己面上顯得很平靜,很淡然,不為嚴鏞的怒意所擾。
“嚴公,你打算如何處置此事?”
嚴鏞心中暗道,老夫打算一刀砍了你,然後驅兵跟劉琦決一死戰,就怕你不敢應!
但最終,嚴鏞還是壓下心中的羞惱和恨意,冷聲道:“不想劉伯瑜身為一方牧守,行事居然這般卑劣!著實讓老夫驚詫。”
吳懿尊敬地拱了拱手,道:“非劉府君刻意為難嚴公,只是事已至此,不容府君不為,這也是為了國家大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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