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得最厲害手指上。

上了！上了！給上了！周楠禹心裡哇哇叫，整條胳膊抖得像病患，雙通紅。

賀遠著親了親手指。

嘴貼在膚上瞬間好像有了電，電得周楠禹小心臟酥酥麻麻，抓了賀遠手說：“賀遠！有話要對說！”

賀遠：“聽著呢。”

“以前不太會考慮事，和相時給添了很多麻煩，對不起……現在還不敢保證，肯定會努力改變。”周楠禹顫抖手漸漸冷靜來，“如果覺得和以前不同，要鼓勵！要誇！要和說！都聽。”

賀遠握拳輕咳：“好。”

周楠禹痴痴看著：“只要願意和在一起，不怎麼樣，都可以。說真，現在……今年恐怕不到什麼，明年、後年，有定目標，先從注資開始，兩年獨資，最遲年成立工作室……”

明明表白話，卻被說得像彙報工作，賀遠沒忍住低了起來。

周楠禹急了：“——”“不該。”賀遠說，“說聽。”

被打斷了思緒周楠禹不知從何說起了。

“說完了嗎。”賀遠著將另一枚戒指到手裡，“幫帶上吧。”

周楠禹臉頰通紅，手指僵了幾次戒指都沒拿穩，最後還要賀遠幫給自己上了戒指。燭光將銀戒圈照得火紅，賀遠握住手帶往靠近客廳方向走了兩步，把準備好禮拿給。

和之前一模一樣園藝禮盒，裝著熟悉醉木，周楠禹開啟外封，從裡面翻了一封信，抬看了賀遠。

“開啟吧。”賀遠說。

信紙厚實，摸起來有像布料手，沒有印沒有香，容也並不，短短几行字，都些賀遠說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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