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身體在楊觀詩指尖下瑟瑟哆嗦著,卻還剋制的獻上後腰,跪得乖順又誘惑。看上去清瘦而不失線條俊美。實則肌腱有力,摸起來有生命的活氣。
聲線清朗,讓人想起冰原上的高華的白色聖蓮,有著近乎聖潔的氣息,說著的也是冠冕堂皇的話:
“奴願為公子代受,以報恩人厚意。”
看不見神色,他自進來以後並沒有抬頭和她對視過。
楊觀詩的手撫過男人秀纖的腰窩,少年低著頭,只有一片滑順的燦金色緞發披路在脊背上,同為異族,他人卻比那位綠眼少年身量高大許多,手臂剛勁有力,卻無比溫順的撐著伏地的身子。
本該是執鞭驅馬的手吧,十年前的那場仗打通了南北來往,打開了草原的大門,也將這些烈性的男兒郎一一教養成合中原女人心意的模樣。
在幾年前,這種賤奴上街去是會被聖朝的女人隨意調教羞辱的。
當街被操到暈厥的事情,屢見不鮮,誰讓他們是戰敗者的男眷呢。也就是這兩年,上面管的嚴了,才轉成陰私勾當。
倒叫她想起一個人來,一位天生麗質的異族琴師,一個男人在逸州生活總是辛苦些,需要她這個女人時不時的幫持著,但她又不是白白助貧資幼的老好人。
他便常常要她留下,坐在她腿上,教她把手伸進他衣襯裡,他則一邊壓著嗓子吟嗯,一邊彈琴待客。
靠在她脖頸上,媚眼如絲,輕輕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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