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我手裡,你插翅難逃。”——梁鶴
皮鞋敲擊地板的“塔塔”聲響起,審訊室一片光亮,牆壁發出刺眼的白。四周站著的黑衣人一動不動。白景行撐著眼皮,他四肢都被綁在凳子上,身上滿是被鞭子抽出的血痕,襯衣碎成了破爛。臉上淤青遍佈,嘴角破皮,頭髮凌亂。
出生到至今,他還從沒受過這種苦,疼得全身都在叫囂。
來人漸漸在血糊的睫毛中呈現出清晰的輪廓,將近一米九的身高,英倫風風衣襯得他身姿挺拔高昂,恣意的頭髮有序的搭在額前,眉峰凌厲,眼神陰鬱。
“你膽子挺大,幫著季清蘊那傢伙找我的證據,以為這樣就能扳倒我?”
“你以為,他手裡有多幹淨?”
梁鶴玩味的看著眼前被教訓的悽慘的年輕人,當律師來一套一套的,可惜腦子不太行。
“我不知道他的背景,只是做我的工作而已,這件事我可以忘掉,你放我走。”
白景行咬著牙和人談判,一說話嘴角就疼。他很識時務,知道自己根本惹不起梁鶴,這件事也算他倒黴。
“知道你怎麼被我抓的嗎?季清蘊把你賣了,你的金主在知道自己要倒臺後,將幕後搜查證據的你出賣了,並說任由我處置。”
梁鶴說完,悠悠然的繞到他椅子旁邊,將手輕輕搭在他身上繼續說:“通常呢,處置你這種人,我有兩種辦法。”
“一呢,是剁碎了餵狗,二呢,是做我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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