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全身是汗,她搖著頭:“不可能,怎麼可能呢?陛下有心廢了太子,又怎麼會重新立他為儲君?”
閒來無事,蘇皖藉著燭火,縫製著荷包。
她自己也不知為何,從小舞刀弄槍的自己,從來不愛詩詞歌賦,卻愛極了女紅。
一針一線就是對心中那個人深深的愛意。
蘇皖停下了針線,她望著燭火,思緒飄到了前世。
那時候的自己一得空便為太子繡荷包,在送出荷包的那一刻是最欣喜的時候。
多麼希望太子在腰間繫上自己為他縫製的荷包,可殿下最愛的是阿姐,他早就係上了阿姐送給他的荷包。
“沒關係,可以等。”
當年,她是這麼安慰著自己。
奈何她等啊等,等到太子腰間的荷包已經洗得泛白,縫了又補,等到為他而死,也沒見他戴上自己為他繡的荷包。
“王妃,崔媽媽求見。”碧塵福身道。
蘇皖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早已淚流滿面,連忙抹去了淚水:“讓她進來。”
崔媽媽端著藥湯,面怒難色:“王妃,殿下在書房裡忙了幾個時辰的公務,可誰也不敢打擾,老奴想著誤了吃藥的時辰,殿下的身子恐怕撐不住。還請王妃前去送藥。”
蘇皖冷冷地看著崔媽媽,她自是曉得殿下最討厭旁人去他的書房。
上輩子,剛嫁入王府時,給他送夜宵,剛踏入書房時,便被他訓斥了一頓。
所以,有時候她覺得雖然自己根本就是個外人,一個與這府上格格不入的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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