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
某個安詳小鎮的一處宅院。
後院地下十米深,有個鋼筋混凝土結構的百米空間。
在這裡。
肖邦躺進自制的冬眠倉。
由於找不到高強度複合玻璃,所以整個冬眠倉都是用不鏽鋼製成,與其說是冬眠倉,不如說是個銀色棺材。
“如果醒不過來,這就是個棺材了。”肖邦跟自己說。
距離與那位醫生商定好冬眠的環境要求,已經過去了一年。
這一年時間裡,肖邦的身體狀況不斷惡化,癌細胞正在他的所有骨頭裡狂歡盛宴。
常有人認為,一旦患了絕症,堅決不要進行什麼化療、放療,免得又破財又受折磨,更要瀟灑暢遊祖國大好河山,在一片美好山河中安靜死去。
抱著這種想法的人,一定沒有得過腎結石,而此刻肖邦每分每秒經歷的痛苦,都與腎結石相差彷彿,沒有止疼藥的話,肖邦甚至見過把自己嘴唇活生生咬掉的病友。
所謂生活,到此處,已經不必談質量,而是如何有尊嚴的死去。
父母是絕不容許肖邦去死的,他們不願意放棄肖邦,如果肖邦真的自殺,父母可能也沒辦法活下去,所以肖邦準備悄悄送自己去未來,給父母留一線渺茫的希望。
肖邦在一個絕密之地,就是這個距離城市不遠不近,十年內絕沒有任何拆遷可能性的小鎮上,買了一處院子。
由於城鎮化的程序,小鎮上顯得人煙稀少,很多院子都重門緊鎖,不見居住者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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