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切長谷部覺得,這位和自己相處甚久的同伴的聲音,似是從邊際傳來,聽不明白。
燭臺切光忠繼續道:“不,這麼說也不太對,我還是很在乎大人的,畢竟對暗墮付喪神沒有偏見,還能清除暗墮、幫助暗墮付喪神的審神者不多。而且,她也是一位好主君。但是……沒你那麼在乎,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況且……她總歸是要離開的,我能做到的,不過是……在她還在的時候,儘自己的本分罷了。”
壓切長谷部幾個大跨步向前,抓住了燭臺切光忠的前襟:“什麼叫‘本分’?作為大人的刀,不將大人之安危置於自身之上,不為大人排憂解難,你這算是什麼‘本分’!?”
他甚至雙眼通紅: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你們,都是這樣想的……”
燭臺切光忠被迫和壓切長谷部對視,他很是無奈:“……不然呢?你以為我是怎樣想的?”
暗墮了,又恢復了。
可事實已經存在過,如何還能和以前一樣呢?
你找到了新的人生,但我從沒有。
壓切長谷部一口氣堵在氣管中,不上不下,不舒服的很。
他慢慢變得無力,放開了燭臺切光忠的前襟。
“原來是這樣嗎……”
如何能……期待別人和自己一樣呢?
這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突然,壓切長谷部感覺自己被抱住了。
這個擁抱,帶有屬於刀的冷冽氣息。
耳邊傳來燭臺切光忠的聲音:“所以啊,連著我的那份忠誠……一併獻給大人吧。我已經無法再完全愛護審神者了,但我仍能完全愛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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