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我這都是為了咱大家好，這你也知道。”肖子曄笑著按著韓素瀾的肩，在她皺眉望過來的瞬間，藉機啄了下她的唇。在杜嘉麟兇狠的拳頭揮過來之前，他早就退後到安全距離，笑吟吟地問：“你在這兒抓人，就不怕有人找你麻煩？地頭蛇要搶人，你能不能把他帶回去，那還是兩說。”

韓素瀾皺著眉擦了擦嘴，但她的動作不太激烈，表情也沒有透露出厭惡。她盯著手腕上那一層口紅印若有所思，又抬頭看了看肖子曄的嘴。

他的唇上有一抹淺淺的紅，在他蒼白的面板上分外顯眼。

對上韓素瀾的視線，肖子曄舔了舔唇。他忽然停住動作，眯起了眼睛。

“林寒他對你說了什麼？”

“哼，想從我這兒救人的多了去了。”杜嘉麟話說到一半，就聽見了肖子曄質問的聲音。他注意到兩個人的眼神交流，原本還不錯的心情轉瞬就成了陰雨，他盯著肖子曄，目光裡透出殺機。

“林寒？那小子怎麼了？”

韓素瀾閉口不答。肖子曄也沒有接話。熱鬧的空氣忽然安靜下來，靜得連一直在旁邊裝隱形人的艾子言都抬頭看了一眼。

韓素瀾伸出手，遞給他一個盒子：“把這個給他。”

她搖起了車窗，並且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那臺車漸漸駛離了他的視野，肖子曄摩挲著手裡的禮盒，仔細回味著韓素瀾那幾個奇怪的眼神。他總覺得她似乎有什麼地方改變了，雖然他不知道她究竟是哪裡變了，但總覺得會有機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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