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擺出洗耳恭聽的姿態：“我親愛的哥哥究竟是有什麼煩惱，竟然連鄒醫生都解決不了？”

“沒個正形。”林夏想拿手機敲他，“我是真的有事要問你。你給我好好想想。”

林寒不以為然地哦了一聲。

“什麼事？”

“嗯……也不是什麼大事。”林夏吞吞吐吐地說道，“就是那個，咳，那個上面的刺，你是怎麼控制的？”

林寒一臉茫然，“什麼刺？”

“那個，倒刺，那上面的。”林夏又咳嗽了一聲，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那種時候用的，你懂吧？”

林寒歪了歪頭。

“啊？”

“你別裝傻！”林夏稍微冷靜了一些。他拿手機敲了一下林寒的肩膀：“快點，到底是怎麼控制的？完事了我好睡覺去，明天還有事呢。”

林寒終於收斂了些。

“你怎麼問這個？”

“你別管。”林夏按住額頭上跳動的青筋，“告訴我方法就行。”

林寒睜開眼睛，上下打量了哥哥幾眼。他沒看出什麼異常，但對林夏的瞭解告訴他，林夏問出這個問題，這本身就是異常。

他更好奇了，心裡抓心撓肺的癢。但自己的哥哥自己瞭解，林夏不想說的事，他就算花一個晚上，也沒辦法從他嘴裡撬出來。

得換個辦法。他耷拉下眼皮，藏住眼中的狡黠。

“其實很簡單。”林寒慢吞吞地說道，“關鍵在於你想不想。”

林夏身子微微前傾，認真地詢問：“怎麼說？”

“就是，你想不想控制。”林寒點了點自己的胸口，“我喜歡看女人痛苦的樣子，但又不想惹上人命官司，所以我會控制自己，該放的時候放，該收的時候收。哥你就不一樣了，你對那些女人沒有感情，你只是單純的不喜歡血。但你骨子裡，是有嗜血的衝動的，這種衝動你清醒時還能控制，可一旦被慾望掌控，你就控制不了自己——就像發情期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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