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為，他讓麻木愛，亦或沉浸愛，為讓徹底地臣服，讓徹底聽話。

在某天深夜，睜開眼看不見月亮時候，在脖頸上鎖鏈微微發聲響時候。

生了個可怕念頭：也許……哥哥只太愛，所以才會這樣不擇手段。

如果愛他呢？他還會這樣嗎？或許可以拯救哥哥呢？

這樣念頭僅僅瞬，便讓骨悚然。

他快成功了，快被洗腦了。

所以了決心，順從他。

第天他進來餵飯時候，主動從床上來，拖著鎖鏈走到他邊，低著頭有些侷促不安模樣。

“怎麼了極極？”他依舊溫溫柔柔問，將手中東西放來，拉著坐。

坐在他拉開拉鍊腿間。

他隨手掉了在甬道中假，用自己那根東西堵上。

咬著唇險些發聲音來，紅著臉抓著他手腕，急匆匆道：“哥哥！”

上次叫他哥哥，已經很久很久之前了，他動作停了來，微微挑眉，抱起，同他面對面，腿被迫盤在他腰上。

“你能不能……給剪剪指甲？”伸手去，指甲有些，在他帶著探究目光掃過來時，又怯生生地補充句，“哥哥不想也沒關係，可以自己剪。”

有些慶幸，慶幸從前喜安晝，起碼大分時間，都能看懂他表。

“先吃飯，吃完飯幫你剪。”他收回目光，胯間也不動了，就這麼著，端起碗來，餵了。

頓飯都格外乖。

但在他拿著指甲剪過來時，又改變了主意，趁著他不注意，抓著指甲剪在了喉嚨上。

得鬧，沒有哪個囚犯能夜成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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