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安晝笑了聲,其他的什麼也沒說,讓我進房間。
然後……
他把我關起來了。
他準我上學,準我去。
盡我拍打著房門委屈求饒,他還是要關我,並且冷聲警告我:“極極,你得記著,你沒有談戀愛的資格。”
“哥……我談戀愛……你放我去……求求你……”
哪怕我在門後哽咽難言,他也為所動,只在門外給我彈琴。
他的琴彈得比我差,我聽累了,也就睡了。
記清是多久了,在我奢望去的時候,他停止了對我的囚禁,這些日子的心理折磨,早就讓我沒了叛逆反抗,我甚至會去想,到底發了什麼。
像個洋娃娃樣,由著他擺佈。
臨去上課前,他跟我說了兩句話:“極極,那個男已經走了,哥哥把他的手打折了,你以後應該會明白該怎麼做吧?”
他還是那副溫文爾雅的笑,蹲在我面前,給我整理衣襟,撫摸我的發頂。
我想哭,可是那時候的自己,已經記得該怎麼哭了,只呆愣著頭。
等到了學校,許久沒見的同學都圍了上來,關切詢問:“安極,你哥說你病了,怎麼樣?現在還嗎?”
病?原來他是用這樣的借讓我請假的啊。
我敢回答,只頭,沉默著將書本拿來,再次活在這樣的鬧中,像做夢樣。
直到第節課,我才知道,安晝他啊……
關了我整整三個月。
三個月啊,僅僅是因為我聽話而已,他太偏執了,我開始想著疏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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