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靈力，去哪裡了？”

落月仙君一怔，楚綃清楚地看見，原本仙君沉溺於情慾中的柔軟神色幾乎是瞬間便從整個人身上褪去。仙君仍是赤著身體開啟雙腿的模樣，但整個人的氣質霎時間變得沉靜和疏離。

“我不能說。”仙君發出輕輕的喟嘆。

“不能說？”魔尊的聲音也沉了下去。“落月仙君，”他一字一句地道，“本座能讓你多舒服，就能讓你多難受。”

“魔尊的手段我知道的。”落月仙君半閉著眼睛低嘆，“請罰吧。”

楚綃猛然坐直身子，一腳將落月仙君從榻上踢了下去。仙君一聲未出，把痛呼都嚥進了喉中，修長瑩潔的身子無助地在地上滾了兩圈，才硬撐著爬起來跪直了。他沒有抬頭，秀麗的眉眼垂下去，鴉黑的長睫遮住了眼中沒褪盡的水霧。

“不能說？還是不想說？”楚綃的手扣住了他的下巴，強迫他抬頭。

落月仙君並未抵抗，順從地隨著他的動作抬起頭，與魔尊冷峻的眉眼直直對視。良久，他單薄無血色的唇間微微路出一點笑意。“不能說，也不想說。”

“…很好。”魔尊周身的怒意有如實質。他堪稱暴戾地將仙君胸前的鏈子一扯，又塞入了他口中。“方才掉了下來，就罰你叼一整天，先去外面跪著，等本座回來再想想如何罰。”

落月仙君面色沉靜，叼著鏈子默默點了點頭。

他這副看似平和乖順、但實質無聲抵抗的樣子卻只令魔尊的怒意更盛幾分。楚綃站起身來，去几案上開啟一個盒子——那是朱檀送了給他的，此刻正好用得上。從中翻了幾樣小玩意，走到仙君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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