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可把王淳給問住了，他想要做什麼？

本來他只是為了完成指揮官的任務，現在指揮官的任務已經完成，他完全可以功成身退，要不是被這個文老發現，他早就跑了。

頓時王淳的表情比文老更加難看：“要不是你這個老不死的攔著我，我早就走了，你還有臉問我？”

文老：“？？？”

這麼說，怪我嘍？

文老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直接氣昏過去，這麼不要臉的鬼族，他生平僅見！

要不是沒辦法幹掉王淳，文老早就想當場擊殺這個不要臉的小輩。

“小輩，不要太猖狂！只要你信仰神明，對著神明大人發誓，一輩子對鬼族效忠，我可以放你離開，讓你成為鬼皇，不然就算是拼了我這條老命，我也要把你留在這裡！”

文老是真的發狠了，他知道自己這一次戰鬥之後，壽命會更加的少，但是要是能夠給鬼族找到一個這麼有潛力的小輩擔任鬼皇的位子，那麼鬼族依然有希望。

其他方法沒辦法限制一個不下於他的強者，但是對神明大人來說，就可以。

這些年，鬼族早就知道，只要對神明大人發下的誓言，絕對不能違背，不然就會承受神明大人的怒火，魂飛魄散。

意識整個被吃了，可不是魂飛魄散嘛。

王淳可不傻，他雖然不知道所謂的神明是什麼東西，但是絕對不是一個好東西。

從一開始他就沒有信仰什麼神明，一直以來都是靠著自己的能力，他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信仰神明還不能隨便發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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