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麼看，前鬼族用的就像是魔法，畢竟就算是八階強者，也做不到這種事情。

“唔，我從來不相信世上有魔法這個東西，就算有，一樣可以用科學來解釋。”芸如的聲音從邊上傳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出現在指揮室中。

“芸如，你怎麼看？”蘇晨抬手給了芸如一個問題。

芸如白眼一翻：“我站著看！”

“指揮官，難道你沒有發現，這些前鬼族的攻擊方式，是不是有點像是鬼師？”

蘇晨一愣，好像的確有點像，不過目前為止，蘇晨只看過那個封掉整個大洞的鬼師用過這種方式，其他鬼師使用能力都比較簡單，隨手就來，完全不需要念咒什麼的。

他想到了一件事，鬼師擁有的能力似乎和後鬼族整體風格大不相同，只是他目前還不知道鬼師是怎麼學習到這種能力的。

“等等，三號間諜不正好偽裝成一個鬼師嗎，她應該知道才對。”

想到這，蘇晨直接聯絡到三號間諜。

進攻無雨城失敗，所有鬼族高層只有三號間諜一個逃回來，偏偏她身受重傷是事實，鬼族高層再怎麼憤怒，也只能暫時放棄。

這一次針對的是人類大部分城市的進攻，一個城市失利，還不足以讓他們被憤怒衝昏頭腦。

回到居住地方的三號間諜，腦中響起了蘇晨的聲音：“三號，你知不知道鬼師是怎麼學習到那些奇怪能力的？”

“指揮官，經過我的探查，鬼族似乎是透過一種機器篩選出一個鬼族能否成為鬼師，之後會帶著他們前往一個非常隱蔽的地方，那個地方按理說我這個身份是知道的，為了避免暴露，我沒有詢問其他鬼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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