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錯了，

錯在一貫的自負之上。

冥府兩萬四千頭鬼祟，不大不小的一扇門，全部撤離需要多久的時間？

儘管不知為何，李某此番的佈局中，天機宮並未來太多的御靈師，可蘇家的八重御靈師又豈是尋常之輩？

北冥鬼根本擋不了，

甚至反而會讓沉淪鬼、八岐鬼他們白白為之犧牲。

一想到這裡。

江曉忽然感到了一股無法形容的空洞感。

既然踏上了這條道路，沒有實力，就意味著無法奢求太多的美好。

正如曾經的姬輓歌一樣，一旦自己接受了這份感情，面對的便註定將是曾經蘇白一樣的下場。

正如此刻的冥府眾鬼一樣，此前立下的誓言，如今根本無法實現...

唰！唰！唰！

正在這時，八岐鬼等元鬼沖天而起，厲聲道，“北冥鬼大人！我等一同來戰這些御靈師！”

不遠處。

梳著西瓜頭，小女孩形象的沉淪鬼同樣是抬起白嫩的小手，竭盡全力地想要限制住蘇酥。

“哈哈哈哈哈哈！！！！”

蘇若淵突然大笑了起來，“好！好啊！這才是老夫想要看到的場景！”

“蘇凡！蘇若雲！給我殺光此處所有孽畜！！！”

下一刻，蘇若淵語氣陡然一厲。

果真是如【鏡花水月】中蘇酥讓自己所看到的一幕...

蘇若淵森然地看向了江曉，“我看這小怪物如何救下所有！他對我蘇家的折辱，今日老夫便要百倍奉還！”

“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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