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玉謙更納悶了,越說越離譜,“那是誰的?橫不能是白曇的?”
“是我自己的,”葉欽的嘴角又翹起來,顯出一種孩子氣的倔強來,“我一個人的。”
聽他這麼說,何玉謙就明白了,也只能順著他哄:“行行行,你克隆你自個兒。”
“不要,”葉欽上/癮一樣地用手指劃過肚子,聲音低了一點,“我要他比我好。”
我要他比我快樂,比我單純,可以被這個世界更溫柔地相待。
兩個人都安靜了下來。
電話那頭的何玉謙不由用手指壓住眼眶,把眼淚狠狠地往回逼。
葉欽這些年吃過的苦,甚至沒給他見到過十之一二,可單是想一想,他都替他冤枉。
“有爹孃生沒爹孃養”是一句罵人的話,可是放在葉欽身上卻只是一句客觀描述。
憑什麼別人頭疼腦熱都有家人照看,葉欽被人打斷了腿,還得一個人輸液輸到管子回血?
憑什麼別人學校開家長會都有爸爸媽媽去,葉欽卻是家裡都保姆去?
憑什麼別人過生日好大一家子熱熱鬧鬧,葉欽過生日就他倆人去燒烤攤上擼頓串就算結了?
但明明過得和幸福快樂不大沾邊,葉欽卻沒長歪。
他像個小樹苗一樣,不蔓不枝地活到十幾歲,頭一回分杈就碰上童峻那麼個大劫,鈍刀子剮肉似的,折磨了他十年。
看上去倆人分開之後葉欽就立刻痊癒了,變成原來的那個人似的,但是哪有什麼人給折磨了三千多個日夜之後,還能全身而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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