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上前給晏行昱看:“這個字是什麼?”
晏行昱瞥了一眼,和他說了。
荊寒章繼續看。
晏行昱挑眉道:“治水患的官員應該和晏戟沒什麼關係吧?殿下做什麼讓人參他?”
荊寒章木然將視線看他,雖然對晏行昱只看了一眼就能知曉大致的能力已經習慣,但每次這樣他還是難免有些挫敗,覺得自己這個粗人好像配不上這麼驚才絕豔的鹿。
“有沒有關係,我說了算。”荊寒章冷笑了一聲,將摺子隨手一扔,“派去治水患的官員翫忽職守,私吞那麼多賑災官銀,我判他個斬立決也無人能說什麼。人既然在江南死了,誰又能知道他和丞相有沒有勾結?”
荊寒章十分流氓,直接來了個死無對證,隨口攀咬。
荊寒章自己也知道這樣八成太過小兒科,但他還是剛入朝堂,連百官的名字都記不得幾個,更何談去結黨耍手段。
他不讓晏行昱看到這些摺子,也是因為羞赧。
不想晏行昱覺得自己是個無用的男人,連報仇的手段都上不得檯面。
但晏行昱聽完後,反而點點頭,道:“殿下好厲害,竟然能想到這個。”
荊寒章:“……”
荊寒章莫名臉燒,覺得自己有些班門弄斧,但聽到晏行昱誇他,還是不自覺地追問:“真的嗎?”
“嗯。”
晏行昱伸手摸了摸荊寒章的頭,心裡卻在嘆息。
晏戟對於晏行昱來說,好像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他不恨卻也不會輕易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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