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軼這一趟千里奔波,反而把傷養得極好。
四位公侯打量著他,表情各異。
湯軼改名換姓悄悄跟著送親隊伍去了西夏這件事,只有嘉定侯知道——且,還是從女兒那裡得知的。
所以,理論上來說,這四位都不知道。
“……西夏自己的確危機重重,但暫時還壓得住。”湯軼做了結論,退後半步,垂眸攏手,不再作聲。
他只是大秦一個收集情報的而已,沒資格多說別的。
端方帝很滿意他的成果,點點頭,命甄三九:“賜座。”
在皇帝跟前,幾位公侯幾乎都算得上是當初的袍澤,班信一來也是列侯、二來還是皇家的準女婿,所以都有座位。
但一個區區的錦衣衛指揮使,御前實在不該有他的座位。
所以後殿內,只有他一個人是站著的。
顯然,端方帝對於還需要仰頭看他有些煩了,索性也讓他坐下。
湯軼規規矩矩地謝了恩,坐了個三分之一的圓凳邊邊。
“你家長子怎麼說?”端方帝轉向嘉定侯。這次的送親將軍就是他家長子況瞻。
嘉定侯肅然道:“犬子狂妄議論,跟臣說,西夏如今的狀態,兩種情況都可能出現。要麼,皇帝不再糊塗,太子精明些,有個五七年,能把重重危機都一一化解。
“要麼,黨爭加劇,皇帝和太子不論是誰,一步踏錯,就是父子翻臉,火拼出個你死我活,那就離大亂不遠了。”
“哦?那照著他的眼光,這西夏會不會亂?”端方帝果然臨到大事便精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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