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裙, 坐在床沿發呆的時候, 舒推開了門, 探頭探腦,轉眼瞧見了她,手扒在門框上,只把腦袋伸進來, 看著她, 笑:“暄,我能進來麼?”
南河對她招手。
舒也換了套不那麼正式的寬袖深衣,合上門腳步輕快地過來,爬上矮榻來,跟她隔著個小桌,抿嘴傻笑。
南河聽到過許多跟她有關的傳言, 有些也是確實發生過的事實,有些來自於辛翳冷笑的描述,她雖不太信,但無法忽視其中一部分事實,連她也要心裡感慨——舒有所改變。
剛剛舒一路從雲臺臺階走下來時,她印證了心裡這個想法。
但當此刻舒此刻縮著肩膀咬著嘴唇向她笑,她又覺得——舒也無法改變。
她有沒法改變的那一部分在。
南河將擱在中間的小桌推開到一邊,對她伸出了手。
舒肩猛地一鬆,嘴唇卻咬的更緊,兩隻眼迅速彙集起了清水,她猛地朝南河懷裡撲去,緊緊抱住她:“暄!我——我以為你不會再醒了,我以為……我害死了你……”
她將臉埋在南河肩膀,肩膀聳動,像個小孩兒似的毫無控制的哭出了聲。
舒沒法說,那個寐夫人身中數刀,滿身是血倒下去看她的那個眼神,時不時出現在她夢裡。有時候那張臉並不是寐夫人,而是一張幾乎和她一模一樣的面容。但有時候場面也不是在成周的那個高臺上,而是在新絳的汾水邊,是她被割掉了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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