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心道:我不也就騙了性別這點事兒麼。我是男是女又不阻礙我是你先生的事兒啊。再說……這事兒你也不知道……
南河一直不說話,辛翳還以為她是被他說得啞口無言了,這才冷哼一聲,轉過頭去, 拿著竹簡還摔摔打打的:“敢騙孤的人, 都要付出代價。”
這句話要是旁人聽來早就兩股站站, 汗如雨下了,但南河就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偷偷翻了個白眼。
南河:行行行,付出代價,荀南河都死翹翹了, 都要葬下了, 你還想怎麼付出代價。拉出來鞭屍麼?
辛翳還想說些什麼,寺人遠遠在外通報:“大君,令尹前來。”
辛翳皺眉:“這麼晚了?”
南河連忙收好竹簡,放到桌案的一旁,心裡也在好奇,是誰接任她做了令尹?不過能做的人選也不多, 她大概也能猜到。
但當南河透過開啟的障子看見原箴的身影走進宮室,心裡還是一喜。
原箴是性格溫柔了些,但他表面不強勢卻不代表沒有能力,只是早些年有些太年輕,南河便讓他去了最難纏的南方,對付那些蠻族,也估計有兩年多沒見了。他倒是早早長得進門都要低頭了,臉也更方了,氣度倒是也更沉穩了。
那些孩子裡,最理解她也最安靜的大概就是原箴了,他真是恨不得她讀過的書他都要讀,她說過的話他都要記下來,南河對他也有幾分喜愛。
原箴還正說:“怎麼了?怎麼又來了這兒?先生都已經葬下了你也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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