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
這會兒郤伯闋還挺掛念他,師瀧不得不說自己心裡還是有點寬慰的。
來晉國五年,什麼官位,什麼籌謀都是屁,風一吹味兒就散了,跟郤伯闋這位氏族家督的情分就算只有薄薄一層灰的厚度,也比屁強。
不管了,他去換衣服了。
就算是舒拿他當墊腳石,他也要打扮好再等死。
南河坐在矮榻上,這個榻沒有褥,只墊了兩層粗麻制的地毯又鋪了一層皮毛,擺了張案几。歲絨給拿來了憑几。
她知道這個榻,並不是用來睡臥的,只是王室無論在哪兒都想比別人的位置高一點兒,她膝下這個榻,就是來襯托她這個氏的那點兒高貴的。南河一般都在這點兒高度的下頭,雖然好多回辛翳拽她坐上來,她也在這個高度上與辛翳說過好多話,但她還從來沒有一個人坐在高處,看著別人走下來,在她眼皮子底下行禮。
南河靠著那憑几。她平日裡不用這玩意兒,用多了人懶。
但辛翳恨不得長在憑几上,沒骨頭似的攤著,兩條長腿也不跪,橫在桌案底下。他總能給自己找到最舒服最不用勁兒的姿勢。
南河這會兒,看著別人在下頭禮節周正的,忽然也有一種學辛翳攤上一攤衝動。
別人在下頭跟孫子似的,自己在上頭驕奢淫逸的跟大爺似的,確實有種爽感。
不行,不能這麼想。
這不就是說她自己以前是孫子麼。
不過——
她這都當代班太子了,還算什麼帝師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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