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去眼淚,左手扶著父親,右手扶著母親,看著胡亥,道:“貴人,你快帶著人走。你今晚打了遊徼,那是大罪。明日他們帶人來,你也跑不了。”
張伯猛地掐了兒子一把,叫他噤聲,道:“啊,啊,令長,進院裡說話。”
原來張伯見貴人打了遊徼,雖然暫時保下了兒子,可是明日遊徼再來,若走了這“趙十八”等人,那麼他全家便是滅頂之災。也許他年輕時也曾是個善良勤懇的小夥子,生活卻給他以狡詐自私的技能。
父子倆的小動作,胡亥都看在眼中,不動聲色。
於是一行人聚在堂屋裡。
張伯老妻點了平時捨不得用的油燈。
一燈如豆,映得屋子裡鬼影憧憧。
趙高問道:“此地遊徼怎麼如此大膽?而且還管徵徭役的事兒?”
張伯苦著臉,道:“小的哪裡知道。朝廷徵徭役一貫兇得很。”
胡亥道:“皇帝明明頒發了新政,減輕了許多徭役,怎麼還這麼兇?”
張伯待著一雙眼睛,“減輕了什麼徭役?嗐,嗐,小的哪裡知道皇帝的事情。徭役是一年比一年兇了,新君繼位後就更兇了。”
張蠶猛地道:“皇帝頒了新政又什麼用?閭左不願服徭役的,有的託人免除了,空出來的缺就找我們這等農戶去補——弄得鄉間民不聊生。”
胡亥看向張蠶,道:“你讀過書?”
張伯道:“嗐,嗐,從前家裡光景還行的時候,送他去跟著鄉里三老學過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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