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自己沒有聽錯，林深低低地問了一句，“方便麼？”

餘辜就不擔心自己夢遊了嚇到他？還是已經想通了，要和他坦誠相待？

“我想和你在一起。”餘辜在他懷裡鑽了鑽，“聞著你的味道，和你一起睡覺。”

“味道？我什麼味道啊？”他又不是女人，肯定沒香味。

林深低頭在自己身上嗅了嗅，也不臭啊……

“暖暖的那種，很舒服，很安心，像是冬天裡捂在手裡的熱水袋……”

“你冬天還會捂那種東西啊？”林深總覺得只有女生才會抱著熱水袋捂手。

“小時候我經常騎著腳踏車送妹妹上學。冬天的時候好冷，去到學校我的手就凍僵了，她就把自己的熱水袋給我……”

林深垂下眸看著一臉平靜的餘辜，澀澀地說，“這樣啊……”

把剛才留下來的東西清理乾淨，林深又抱著餘辜縮在被子裡，一句一句地閒聊著。

“林深，明天我要和你一起上街。”

“怎麼又想去了？”

“因為我要聽你話。”

“不想去就不去，不用為了我勉強。”

“可我想讓你開心……”

“但是我不想讓你不開心啊。”

深夜裡，靜謐的氣氛下，餘辜有些害羞地說，“我們在談戀愛……談戀愛需要約會……”

林深被逗樂了，摟著他親了一會兒，笑意融融，“行，那咱們明天去約會。”

夜越來越深，林深抱著餘辜，閉著眼沉沉睡去。絲毫不害怕這個枕邊人，會深夜醒來去做一些詭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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