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聲音。

彭野握緊她的手腕；程迦看著他，胸口起伏。

彭野重新給她纏手上的紗布。程迦掙扎，卻掙脫不開，她把他的手抓破了皮，他也不鬆手。他快速纏好，打了結。人突然在她面前蹲下。

程迦始料未及，就被他脫了一隻鞋。

他起身，把鞋子放她手裡，說：“用這個。”

程迦抬頭；他在看路上圍觀的行人，還有身後的深巷，他對石頭說：

“把人拖進巷子裡去。”

☆、第20章 chapter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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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被程迦打得鼻青臉腫，成了豬頭。

他一開始還嘴硬，後來程迦要在他脖子上劃幾刀，他便立刻服軟了，痛哭流涕：“不該是這樣兒的！你們這是虐囚，虐囚！”

程迦原以為他是個狠角色，沒想他張口竟來這麼一嗓子，一時被弄得有些無語。

程迦說：“我不是這兒的工作人員。”

瘋子抱住尼瑪的腿，痛呼：“你們的職責呢，救救我啊！”

尼瑪說：“我也怕打。”

瘋子衝程迦哀嚎：“上次你就掰斷我一根手指，今天還虐待我，不公平！”

程迦差點兒給他氣笑：“你上次要殺我，那我今天殺了你。”

“別呀！”瘋子更加悽慘道，“我其實跟你無冤無仇，就是聽人使喚拿點兒錢，早知你這娘兒們不好對付老子就不……”

程迦手裡的鞋子“啪”砸他腦門上，道：“你罵誰‘娘兒們’呢？”

瘋子沒來得及反應，“啪”地又是一砸，“你對誰稱‘老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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