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歌愣了愣，沒太明白養夏話語中的意思。

“反過來？怎麼反過來？”

養夏嘿嘿笑道：“就是這造化潭化作一件靈器，而後以輪迴潭作為推動力，輪迴之下，就是不知會有什麼樣的變化。”

“現在是造化潭為推動力，輪迴潭化作輪迴磨盤，這使得我凝出了輪迴印記，算是真正活出了第二世，那想來，若反過來的話，肯定也不簡單。”

葉長歌臉色變了變，養夏在葉長歌身上還聞到有屍臭味，葉長歌當然不能放鬆警惕，這肯定要想辦法清理乾淨，因為這意味著葉長歌身體之中還瀰漫著死氣，未必算是徹底活轉過來。

若離開這煉天大陣，那到底是恢復原貌，還是此後半死不活呢？這都說不準，葉長歌掌控有天雷符篆，知道如何離開煉天大陣，可葉長歌敢就這樣直接離開嗎？

哪怕離開之後，恢復原貌的可能性要大很多，但葉長歌也不敢輕易冒險。

那莫朝蒼，是沒有辦法，若繼續待在這裡，那要活生生被打死，而葉長歌在有選擇的情況下，沒必要跟莫朝蒼走相同的路。

而且那莫朝蒼，有諸多底牌，去的地方又是補天閣遺址，那裡有諸多奇蹟，莫朝蒼最終能徹底恢復，這都不奇怪。

可葉長歌若是從煉天大陣中跑了出去，那到時候有什麼辦法能讓自己恢復呢？沒有辦法的。

這背後水深，涉及到的人物，都不是築基期金丹期修仙者能涉足的，那應該是更高層次的力量，與道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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