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筆還未落下,之前畫的便已隱隱要乾了。
她也不在乎,繼續往下畫,似乎指尖連著心,每一筆都深深的刻在了心尖上。
楚帝瞧著,微微眯了下眼睛。
她又在畫那個人!
收斂思緒,他擺出笑臉上前,在她對面的位置坐下,柔聲道:“既喜歡作畫,何不讓人備了筆墨紙硯來好好的畫?”
茯苓手上動作不停,看也沒看他一眼,漫不經心的說:“畫完給你撕嗎?”
她至今仍記得,她第一次畫謝景重的畫像以寄相思之情,他看到後怒火中燒,將那幅畫撕了個粉碎還不算,最後竟一把火給燒了。
她不想惹怒一個瘋子,是以從那以後再也沒畫過畫。
被噎了一句,楚帝也不惱。
他們之間的相處總是如此。
她想理他就懟他兩句,不想理他便連個眼神都不會給他。
他不是沒氣過鬧過,可無論他是什麼反應,她都不為所動,既不害怕也不心疼。
楚帝也不是沒想過乾脆要了她讓她給自己生個孩子,有了孩子心便有了歸處,她便不會總念著謝景重和他們的女兒。
可結果就是,她趁他意亂情迷放鬆警惕的時候,拔了他束髮的簪子,狠狠的刺進了她自己的心口。
那是她被他關在冷宮後,第一次朝他笑。
毫無溫度的冷笑。
她說:“你若強要了我,最好就做好綁我一輩子的打算,否則讓我逮到機會,你留下的便只會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茯苓說那句時,並不是在威脅他,而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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