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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han劇透和h,約十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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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朝《秘錄》末卷記載:

“九千歲源鶴為人兇暴血腥,心思狡詐如狐,好珠寶玉石,故朝廷重臣常於天蒐集奇珍異寶作賄賂之用,無不價值千金,稀世罕見。其二十又時,傾其所有命能工巧匠數千造生殿,竟以漢白玉作為階、沉香梨花為器、琺琅寶石翡翠為花草樹木、其磚瓦皆為琉璃、千金匹鮫珠紗作帷幕,並飼有騰蛇金烏。其間搜刮民脂民膏,不知幾何。

建成後,竟只住人。此女來往隱秘,據聞眸若寒月、唇若罌粟,世上絕美矣。九千歲日日到訪,作女子打扮,離去時膚面飛霞。曾有人語,其夜夜笙歌,淫穢之聲不息。閹人去勢,不知如何作歡好之事,其女必受百般折磨,可憐可惜!”

殷玦本無聊時翻開這《秘錄》,據說婉妃手個太監寫的,還自以為無人發現,在市井間傳已經賺了不少銀錢。只這最後卷竟寫到她的頭上來了,後半段的床笫之事居然也很詳細,真有夠膽的。

“去,把這個送給九千歲。”她幾乎要當場噴,隨手把書丟給人,便又小憩起來。在西域的七年磨光了她所有的力,神狀態難以抑制變差,現在除了睡覺也就睡覺了。

……

源鶴正在拿著硃筆嫻熟批著奏摺,昨天把人都折騰軟了,他懶得穿戴整齊,隨便披了件紅袍便改了起來。千烏髮在紙上蜿蜒,狹眼尾塗著層層紅胭脂,源鶴突然批到個棘手的奏摺,故忘記赤的唇便抿了起來。

“九千歲人,這娘娘給您的東西,請您讀最後卷。”

於本書就到了源鶴的桌上。後者微愣,確認殷玦鬆開後即刻放筆,理理髮絲便讀了起來。起初還只奇怪他的主子為什麼給他送書,片刻後白瓷般的臉頰就飛了霞,從頭紅到了腳。

“膽!這哪個賤奴,竟敢妄議咱家和娘娘!”漆黑的眸子盯著後半段的文字,可恥回憶起堆細節,源鶴紅著妖孽般的臉尖尖叫,玉手沒什麼威脅性拍木桌,“把他給咱家帶過來!”

聲音跟受了調戲的少女差不多。

屬見鬼樣飛奔去找人,九千歲在桌子後面縮成球,他難……真的叫的麼聲?

……

九千歲很快就有了知的機會。

“娘娘,九千歲到。”榮禾恭敬在門外敲了敲,儘量保持平穩柔和的聲線,實則聲音抖成片。因為她的左邊,就站著著紅底繡飛鳳祥雲外袍,裡面看不清穿了沒有的九千歲。

她仍然記得第次見九千歲時他穿的朝服,烏墨的朝服繡著只有皇帝才能享有的爪金龍,萬千山河盡數濃縮於龍,蟠龍帽嵌著顆金絲玉,帽後的千烏髮水瀑布般在椅子上蜿蜒。

雙眸子她永遠不能忘記,明明妖豔至極的桃花眼,層層紅胭脂順著眼尾染到鬢角,連斜飛鬢的眉也畫的,可看眸阿鼻獄般的冰寒和殘忍,漆黑片的瞳孔彷彿深不見底,隻眼,便如墜冰窟,連屍骨都要被萬鬼吞噬。還有白皙到透明,彷彿碰就要化在空氣裡的肌膚和塗著紅脂的薄唇。這樣極端的顏甚至讓她懷疑這張畫得鬼斧神工的人皮再轉移到人上。

雙比美人都還要修白皙的手揮,江山易主,皇權旁落。

時她嚇得氣都不敢呼。這絕不人,也不神,只能鬩。

後面看到九千歲和娘娘待在起,也才算明白。被她視作妖鬩鬼怪的人如同懷少女樣在娘娘的門前等待,豔鬼般的臉上時常露痴,看起來傻氣極了,卻讓人無法來,只有說不不明的意味在心裡盤旋。

悲哀嗎。

“進來吧。”

殷玦開,秒懷就多了個人,紅的衣袍如同簇海棠樣盛開在金錦被,沉鬱又暗藏蠱惑的香氣撲鼻而來。

榮禾識趣關上了門。

“主子,”源鶴頗為舒適蹭了蹭抱著他的手臂,直接把半露不露的衣袍脫了,露裡面絲不掛的雪白修的軀,“天也很想您。”

“不知羞。”殷玦看著七年前還沉沉的小宦官變成如這樣的個小浪蹄子,不由得感嘆人非,揮手就打在了白嫩且肉感十足的上。

有些吃痛哼唧聲,源鶴還變本加厲把往女人手裡送。“主子,明天您要不要見見小皇帝。”

“?”殷玦順著他揉手的瓣,忽然想起還未來得及看上看的傀儡皇帝,“可。早朝了便去吧。”

“他似乎見過您。”源鶴將臉埋在女人的鎖骨處,伸頭輕輕弄,又將手拂過她的髮絲,“但這不重要,您放心去就好了。”不過傀儡,不擁有對主人的的任何感情。

“都沒有幾個人認識了。”殷玦眸子微微垂,與雙勾魂攝魄的眸子對視。

他殺的。他殺了毀掉她的皇帝、殺了汙衊她的臣子,殺了糟蹋她的蠻族。“您不興嗎?”源鶴忽然沒了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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